了车窗,冷风让他从再度被抛弃、被厌恶之中慢慢冷静下来,他的声音带着点前所未有的卑微,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讨好:“我已经让人去帮你查那个司机的下落了,也早就让人去找了。”
让他用这种讨好人的语气说话,难如登天。
他也只能尽可能用比较和缓的方式说:“你别去找别人了,我办不到,他们也不可能做得到。”
“求他们,没有用。”
沈律言自己都没察觉,他这样只是不想被她放弃。
只是想成为被她选择的那个人。
江稚的耳朵嗡嗡嗡,就只剩下那句你儿子那点头发还够用来做亲子鉴定吗?
她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挂了电话都不知道。
江岁宁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也什么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