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江稚现在听见沈律言的名字也没什么波动,往深处了想好像真的只剩下切齿的恨意了,她说:“他没找我的麻烦,但是他总是要来伤害我的家人。”

许听白听明白了,说穿了,还是被沈律言给气的。

这个狗男人,气人还真是天下第一名。

许听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现实生活不是打脸爽文,像她们这样的普通家庭和沈家这种有权有势,多得是人去巴结的名门望族,根本没法斗。

犹如蜉蝣撼树。

能做的就只有躲远点。

许听白没办法在医院里多留,江稚还需要静养。

她待了没多久,就被医生委婉的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