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医院里就更查不出什么来。

江稚对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可意外的,江岁宁就像一条悄声无息的毒蛇,哪怕是张口咬人,也不太会留下毒印。

警察那边将这件事归类于医疗纠纷。

她最多只能得到民事赔偿。

结案那天,江稚在沙发里坐了很久,她想明明对这样的结果不意外,为什么还是不甘心。

可能是那种清晰见骨的恨意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