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听完她这段充满误解的话,脸色阴沉的几乎能结霜,每个字都在怀疑他的动机,但他确实不是这么想的。甚至在她提起江岁宁的名字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江岁宁见过面,没有看见过这个名字。

被误会的滋味,百口莫辩,就似千夫所指。

“你答应跟我回去,我绝不插手。”

“你的话,一点儿都不可信。”江稚看着他的眼神里都是憎恨,能让她这么柔软的性子恨成这样的人,用手指头去数也没有几个了。

沈律言无声咽下喉咙里的血气,话还没说出口,江稚接着又说:“随便你,我不信故意杀人罪还能变成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