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你信吗?”

傅景初提起江岁宁这个人都嫌恶心,“她怎么说?我找人强了她?”

“我是带着人和她见了个面,但是还真没碰她。”

“谁碰都嫌她恶心啊。”

沈律言面无表情盯着他,漫不经心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枪,他和傅景初有点相似,却又不那么相似,他一个字都没多说。

砰的一声。

枪响的瞬间,傅景初身上多了个伤口。

子弹穿透了他的血肉,打穿了他的肩胛骨。

傅景初忍着剧痛,额头上冒着冷汗,肩膀上那片布料已经被血水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