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是她看不懂的那么浓郁。

她说:“他害死了我的外公外婆。”

沈律言站在原地安安静静听着她接着往下说:“作为主谋,他已经逍遥法外了那么多年,已经很便宜他了。”

沈律言耐着性子听完,他点点头,嗯了声,随后问:“这和岁宁又有什么关系?”

江稚的喉咙好像在这个瞬间,变得干涩起来。

是啊,现代法治社会,怎么还能有连坐制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