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大抵是把她当成了挟恩图报、见利起意的小人。

他都不屑于提醒她,他是因为挡住了她才受的伤。

江稚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些颤:“沈先生,我刚才喝多了,都是醉话,你不要当真。”

沈律言眼神平静看着她,“酒后吐真言,不是吗?”

“话都说出来了就不用和我客气了。”

“江稚,我和你,不用对彼此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