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挨了打,也流了很多很多血,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就和现在差不多,怎么叫他的名字也没有回应。

江稚解开了安全带,她已经闻到了汽油味。

她先费力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靠墙的这扇车门已经打不开了。

江稚先爬到了后座,锁死的车门怎么推都没推不开,她情急之下只能随手从包里翻出防身的电棒,用力砸开车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