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蛮喜欢江稚对他使小性子的模样。
他宁愿和她斗嘴,也不想相顾无言,无话可说。
沈律言任劳任怨去给她倒了杯温水,江稚捧着水杯,方才的困意悄然不见,她重新被他拥在怀中,垂下了眼睫。
喜欢的人就坐在她身边。
但是他的心并不在她身上。
沈律言放不下,忘不了。
她何尝不是一样。
只是她现在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在他面前封闭内心。
江稚喝了小半杯热水,可能是退烧药起效了,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也没有那么烫了。
她在发呆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盛西周走进来的时候,漆黑的眼在她脸庞停留了很久,他的到场,休息间里的气氛显然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