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发现盛西周目不转睛在盯着她看。

盛西周想起了一些事情,不多,也不够完整。

与其说那些是记忆,更像是他曾经做过的梦,因为哪怕他想起了一些事,还是记不起曾经最浓烈的情绪,他成了自己记忆的旁观者。

他看着她,那些模糊的片段逐渐拼凑了起来。

他盯着她的脸,乌黑的瞳仁幽深宁静,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

盛西周以前看见她只有痛和憎恶,现在呢?痛依然是有的,可是憎恶却不见了。

“几楼?一起吧。”

江稚没有回应他,如芒在背的目光只会让她觉得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