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烫,她蹙着眉:“你掐疼我了。”

沈律言上前两步装模作样:“我看看。”

江稚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一声不吭的。

沈律言刚才下手确实没个轻重,真的弄疼了她也不奇怪,他的拇指向来坚硬,触感就像块冷冰冰又坚硬的石头。

江稚越过他的身体,进了楼道,摁了电梯。

沈律言不慌不忙跟在她身后,她抿了抿唇,几次都想张嘴问他今晚到底要干什么?

问了也白问,总不能指望从他嘴里听见什么好听的话。

电梯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