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供优渥的生活、帮她处理她解决不了的麻烦。

江稚差点没反应过来,她喜欢的那个人啊……

沈律言不太想看她走神,这种时候魂不守舍能想些什么呢?无非就是她还念念不忘记挂在心里的那个男人。

他手上施了几分力,掐住她的腕骨,心平气和同她商量:“怎么样?”

江稚回神:“为什么?”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圈,他说:“我只是建议,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呢?说不定已经是个有啤酒肚秃了头的男人。”

他意味深长道:“人都是往前看的。”

总是频频回头,就会掉入深渊。

江稚抽出手腕,揉了揉胀痛的腕骨,她说:“沈先生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