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声音被迫吞没在嗓子里。

沈律言看见她将唇瓣都咬的发白,边咬住了她的耳朵,边轻声命令道:“叫出来。”

江稚死死咬着唇角,将声音堵在喉咙里,怎么都不肯出声。他好像笑了一下,下一刻便用了更深的力道。

他在发泄,又仿佛不完全是。

江稚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力道,她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受不了就张嘴去咬他。

沈律言不怕痛一样,肩膀上就算是被她咬出了血,都觉得没什么。

江稚第二天清醒后有点后悔昨晚自己下口那么重,倒不是她心疼沈律言,而是她自己的牙齿被咬的有点疼。

她只记得昨晚沈律言对她说的那几个字,说是她应得的。

这个几个字说的又冷又硬,带着点咬牙切齿,好像是她做了大逆不道杀人放火的坏事。

江稚只将他忽然发作的无名之火当成了泄愤,她运气不好,倒霉的撞上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