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皮带捆住她的手腕。

他不想让她冒犯。

江岁宁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脸色,她最知道怎么杀人诛心,不慌不忙说了一大段话:“那是高三毕业的暑假,我陪他去刺青,那几个字母是我名字的缩写。”

“他说他爱我。”

“他有说过爱你吗?”

“江稚,我早就不是小偷。”

“你也不是他年少时曾经动心过的那个人。”

江稚缓缓垂下了脸,耳朵嗡嗡鸣响,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短暂丧失了左耳的听力,原来真的会有那种像心脏被人挖出来的巨痛。

她好像什么都没得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