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这些有用没用的,真想活下来只有一种办法。”

他掐着她的力道不是开玩笑的,江稚感觉自己下巴的骨头都要错位了,她忍着痛,嗫喏唇角:“什么?”

刀疤男看见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大发慈悲松了手,“陪我们兄弟几个睡。”

江稚的脸气得红了又白,这几个字简直不堪入耳,她用脚踢开了面前的人,冷着脸,“滚!”

刀疤男也不在乎,“要么等死,要么你就等你丈夫来救你。”

江稚默不作声。

刀疤男却好像来了兴趣,“这里有炸弹,沈律言敢来,你们也得死。”

赵宏深提前在工厂里装了定时的炸弹,请君入瓮,无论沈律言答不答应他提出的条件,都是要死在这里的。

不过赵宏深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沈律言得知妻子被绑架竟然一点都不慌张,也一点和他商谈的意思都没有。

江稚不打算再和这个刀疤男说话,说也说不通。她默默抱紧自己的双膝,蜷缩在角落里,理智和情感又在拉扯。

理性而言,他不来是对的。

只要他敢过来就彻彻底底掉入了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