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居高临下睥睨着那个年轻的男大学生,过了几秒:“江稚,你眼光不错。”

花钱买来作陪的男生,有几分姿色。

江稚张了张唇解释:“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她哀求一样抓紧了他的手,企图用示弱来绛下他的火气。

沈律言一根根把玩着她的拇指,爱不释手,“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他忽然间发难,手下毫不留情掐住她的下颌,“不是说我谢谢我?怎么谢?”

江稚噙动唇角:“我错了,沈律言,你别这样。”

“哪样?”

他松开手,低头轻笑了起来。随后缓缓起身,走到那个男生面前,抬手便是冷厉的一巴掌,把人打的偏过了头,脸上迅速冒出了指印。

“这样吗?”

江稚沉默不语。

于安安被吓得快哭出来,用弱弱地声音说:“沈总,是我给阿稚找的人,我们就是图个新鲜,你别生她的气,都怪我在胡闹。”

沈律言连看都没看于安安,置之不理。

他粗暴的拽起男生的衣领,又是极重的一耳光。

能让沈律言亲自动粗的人,这两年屈指可数。

像今晚这样兴师动众的怒火,也确实罕见。

江稚眼底泪潸潸的,她没想到今晚的教训会这么惨痛:“沈先生,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沈律言把男生当垃圾一样随手扔了出去,他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脸,“你数数这是第几次了?江稚,你缺了男人是不是会死?”

真他妈的就是个会卖弄可怜的婊.子。

第110章 没了所谓

江稚冤属实枉,这是第几次了?

她有时候确实有点受不了沈律言这种莫名其妙的独占欲,仿佛她早就刻上他的烙印。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暧昧。

她在他眼中好像是个水性杨花招三惹四的人。

江稚被的脸颊被他掐得有点痛,沈律言这么大动肝火实在有失风度,他不应该会这样。

她的解释,沈律言未必会听。

“沈先生,你也可以左拥右抱。”江稚垂下眼皮,小声地说。

这是相对公平。

说好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只要不越过那个底线就可以。

沈律言这种怒火滔天的气势,确实容易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大发醋劲。

他的红颜知己还少了吗?趋之若鹜扑上来的女人,逢场作戏的次数也不少,又凭什么用严苛的道德来要求她?

江稚不会不自量力以为他是在吃醋,只不过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恶劣的占有欲在从中作梗。

她抬起颤颤的睫毛,这会儿没有那么深的惧意,“你知道的,我从来都绝无二话,很识时务。”

懂事又听话。

不会胡乱吃醋。

不会找那些女人的麻烦。

甚至很有职业道德帮他处理好后续的善后工作。

还要她怎么样呢?

沈律言的拇指捏住她的下颌骨,冰冷的眼神投进她的眼底,一片肃杀的冷感朝她袭来,他淡淡扯起嘴角,嘲弄般笑了起来:“江稚,你还真懂什么叫火上浇油。”

江稚不明白她都将姿态放的这么低,如此懂事,他怎么还是不满意?

她微微蹙起了眉,“你掐疼我了。”

沈律言沉默两秒,冷冷松开了拇指,她皮肤薄嫩,便是不怎么用力也会留下掐痕。

一张美艳精致却有几分柔弱的脸庞,雪白玉肤留下深红的指痕。

反倒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几秒钟过后,沈律言平静挪开视线,他的目光重新放在被保镖压在地上的男生。

挨过两个耳光的脸,实在算不上好看。

年轻人血气旺盛,拼命挣扎,双手被扣在身后抵在地上动弹不得。

沈律言打量他的眼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