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洗手间的门。

沈律言靠着走廊的墙边,身材优越,光影偏爱于他,他站在和煦灿烂的阳光里,皮肤晒得发白,压低的眉眼似有挥之不去的阴翳,他遥遥看着她,“你忘了沈景然说的那些话吧,以后也不会有了。”

江稚点头:“好的。”

沈律言仔细扫过她的神情,也许就是他多虑了。

男人觉着烦躁,摸出烟盒里的烟,打火机的火光摇摇晃晃,随即燃起星火,薄薄的烟雾缭乱眼前的视线,他吞下一口气息,肺里呛得发疼,良久过后,他对江稚说:“也忘了从前不愉快的事情吧。”

忘了对她才好。

总记在心里,难过的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