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这两天被他搅的心神不宁,说话不过脑子:“你要帮我吹吗?”
沈律言默了默,竟然没有拒绝她,“你把吹风机拿过来。”
江稚又万分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她磕磕绊绊:“不…不用了。”
沈律言这人言出必行,没有同她废话,“哪个抽屉?”
江稚被他盯着看,不开腔都不行,明明是她先提出来,现在反悔就显出她很矫情,“电视机下面那个抽屉。”
沈律言很快就翻出了吹风机,他对她招了招手,叫她过来。
男人叫她躺在他的腿上,江稚的身体很僵,睁开眼睛,哪怕是从这种角度,他的脸看起来依然很好看。
沈律言安安静静帮她吹着头发,拇指缓慢没入她的发间,漫不经心用拇指缠绕着他的手指。
江稚撇开眼,不敢再看,“吹干了。”
她想起来,又被他按了回来。
她穿在身上的短袖很宽松,肩带都若隐若现,胸口酥白,欲盖弥彰。
江稚咽了咽喉,“我要起来。”
沈律言随手把吹风机放到旁边,忽略了她的话,随后不紧不慢,“做吗?”
江稚差点连话都不会说,“做什么?”
男人将她抵在沙发里,十指紧扣摁在一旁,他一笑就动人:“别装傻。”
江稚沉默不语,不想点头,也无意拒绝。
她是喜欢和他亲近的。
谁都想和爱人,密不可分。
沈律言见她犹犹豫豫,清瘦却有力的拇指捏住她的下颌,漫不经心开了腔:“你担心什么?”
江稚不如他这般厚颜无耻:“沈先生,还是白…白天。”
沈律言贴着她,轻轻地一声笑,随后安慰她:“刚好没试过。”
反正是走肾不走心。
只要片刻的欢愉。
不谈以后。
第103章 你怕什么
江稚的头发已经乱了,泛着薄红的脸颊,看起来脆弱又漂亮。
她气息不稳,狭窄的空间里浮起涟漪暧昧的气氛,她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伶仃细白的手腕被他扣在掌心,牢牢锁住。
江稚瞳仁漆黑,直勾勾盯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真的长得很好看,五官尤其精致,从容慵懒的眉眼纵出几分娇矜之色,眼底晦暗,像是一湖深不见底的池水,幽静深远,探入心底。
江稚的目光移至男人凸起的喉结,他许久没有说话。
她也沉默了很久。
男欢女爱,本就是常情。
江稚面对沈律言的时候,大多数时都是胆怯的、容易害羞的、不那么放得开,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冒出来的冲动,仰起小脸,主动亲了他。
沈律言怔了片刻,很快就反客为主,手指漫不经心捏着她的后颈,双膝抵在她的腰侧,将她困在这片逼仄的空间。
沈律言的亲吻,霸道强势,不容躲避。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正大光明囚禁了她。
江稚被按在他的怀中,轻微的缺氧让她的脸色看起来越发的娇艳,她有点透不过气来,眼睛被极致霸道逼出了潮湿的泪水,泛红的眼尾,平添了几分娇色。
窗外的阳光一缕缕照进客厅里。
江稚理智尚存,有点脱力的手强撑着拽了拽他的衣服,气喘吁吁:“去…去楼上。”
去楼上的卧室。
沈律言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眼底似是有些许怜爱,动作却不见任何的怜惜,“去不了。”
他不慌不忙,“你怕什么?”
江稚涨红了脸,她就是怕,就是要脸。
沈律言此时还衣冠楚楚,望着她快要哭出来的可怜表情,难得心软了一次,将她抱到了楼上的卧室。
*
这几日,过得醉生梦死。
她发着烧感着冒,他似乎一点都不怕自己被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