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伤势不重。
江稚忍着伤口的刺痛,在理智尚且清醒的时候,用手机叫了个车,让司机给她送回了家。
到家时,江稚的神志已经没有多少。
药性太烈,几乎腐蚀了她的所有理智,让人本能的屈从欲感。
她摇摇晃晃下了车,强撑着最后的理性,“谢谢。”
吹着深夜的冷风,缓解了脸上滚烫的温度。
江稚拍了拍自己的脸,她真的是糊涂了,她刚刚应该直接打车去医院的。
现在已经晚了,她撑不到去医院。
她只想快些去浴室,泡在冷水了再也不出来。
别墅的客厅里亮着灯,她走路还有点摇摇晃晃,刚换好拖鞋,耳边骤然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回来了?”
江稚咽了咽口水,身体里的浪潮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