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烧出了个洞,才发现了贱奴新长出的……孽根。”
稻文苟忍着疼,含着泪,规规矩矩地跪着回话。
“原来如此。”
皇帝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小太监乖顺害怕的模样,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朕原本只是路过那儿,散心散到一半,就被你们的腌赞事打断。大晚上的,闹得朕现在还不能就寝休息。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你新长出了不该有的孽根,你说,自己该当何罪?”
听完皇帝的责问,稻文苟眼泪立马就下来了,他隐忍着不敢在御前失仪,只无声地流着泪,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哭腔:
“呜……奴,都是奴的错……呜呜呜,都是贱奴孽根的错……求,求陛下责罚贱奴的孽根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