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文苟那十只灵巧的手指,被罚到肿得像猪蹄一般。
指头残了,巧手废了。
稻文苟泪流满面,去了半条命,已经说不出话了。
“哼!本管事罚你,你服是不服?”
“……贱奴……服气的……呃呜,您辛苦了呜……”
小太监被罚到奄奄一息,十指连心疼,他现在张嘴说话都困难。
然而,这还没完呢。
“木杖准备!”
“把这贱奴的裤子扒了!开始行刑!”
稻文苟因为长期被罚没有饭吃,肚子太饿,忍不住偷吃了一口泔水,结果不但被赐了拶刑,被夹断手指头,还有50下的打板子等着他。
“啪!啪!一!”
“呃啊!呜啊!”
“啪!啪!二!”
“嗯啊!啊啊!”
古代木板打屁股,左右边各一下,总计才能算作一下。
厚重的木板,重重击打在稻文苟的臀肉上,罚得臀肉一颤又一颤,才十杖下去,就变得又红又肿。
行刑的侍卫,看着稻文苟的屁股蛋子,从白白嫩嫩,到被自己打得红肿不堪,臀肉乱颤,不禁打红了眼,下手愈加狠厉:
“啪!!啪!!十九!”
“呃啊啊!!呜啊啊!!”
“啪!!啪!!二十!”
“嗯啊啊!!啊啊啊!”
因为打得很用力,才二十下过去,稻文苟的屁股蛋子,已经高高肿起,红得发紫,像是再多打一下,就要皮开肉绽了!
稻文苟趴在行刑凳上,觉得自己屁股要被罚烂了,但也不敢躲刑,而是忍痛乖乖翘着赤裸的屁股,迎接粗长木板的一次次击打。
木杖击打臀肉,连带着身前不被允许排尿的膀胱,也拽得生疼。
稻文苟剧痛之中,依然不忘努力忍尿,丝毫不敢偷偷漏出一滴尿,生怕引起上位者的不满,从而加大对自己小鸡巴管束力度。
杖责半数过后,换了两个行刑的侍卫,以保证每一下板子的责罚击打,都能用最大的力气,让受罚者最大程度地承受皮肉之苦,这样才能达到训诫警告的作用。
“啪!!!啪!!!二十六!”
“呃啊啊啊啊!!!”
果然,换了个更强壮的侍卫行刑,尽全力击打稻文苟的臀部,第一板子抽下去,小太监的两瓣臀肉,直接就破皮流血了。
“啪!!!啪!!!二十七!”
“呜啊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啊啊!!”
“啪!!!啪!!!二十八!”
“啊啊啊啊啊!!!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饶了奴的贱屁股吧!饶了贱屁股吧呜呜呜……”
“啪!!!啪!!!二十九!”
“呀啊啊啊啊!!!贱奴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屁股要被打烂了,要被罚烂了啊呜呜呜……”
“啪!!!啪!!!三十!”
“呃啊啊啊啊!!!”
就是这样,后面的二十大板,反反复复击打在,小太监已经破皮开裂的臀肉上,伤上加伤,痛上加痛,打得臀肉差点没一命呜呼。
“啪!!!啪!!!五十!”
“呜……呃啊……呜……”
“五十下杖责臀肉结束!请管事验刑!”
行刑完毕,稻文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罚到最后,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只像一只快饿死的奶猫一样,有气无力地呜咽着。
臀肉皮开肉绽,看上去一片泥泞,小太监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已经没有办法磕头谢罚了。
远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位被皇帝派来,每日盯着稻文苟的侍卫,看着眼下的情况,觉得可能不妙。
侍卫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辛者库。
管事没有主意到离开的侍卫,即便是注意到了,也只会觉得是普通的换岗巡逻罢了。
管事见稻文苟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