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行为,二来他也担心患者醒来看到他,心理上受到二次伤害。
顾泽低着头,半晌吐出来一句:“我照顾他就好,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自己犯下的错误自己弥补。”
乔望书虽然并不太认可他留在这里,但顾泽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只能警告道:“我们医院到处都是监控,如果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休怪我大义灭亲。”
说完后乔望书又去开了几盒外敷伤口的药,让顾泽每天给佑青擦上三到四次,又嘱咐了一下饮食忌口这才下班回家了。
等乔望书离开之后,顾泽便把椅子搬到了病床旁边。不一会护士拿着吊牌和挂水架来了,她把针插到了佑青的静脉里贴好胶布。然后又给一旁坐着的顾泽交代,打完这瓶就按铃叫自己,之后还要再打一瓶营养液。
护士走后,顾泽就在一旁凝视着佑青的脸。佑青的脸色十分苍白,连平常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小而圆润的鼻翼轻轻煽动着,以往光洁的额头也肿的老高。顾泽就这么一直看着佑青,然后时不时得看看吊瓶。
不一会,张助理也提着大包小包赶来了医院。他一小时前接到了顾泽的短信,说有人住院了顾泽要亲自照顾,让他看着买点东西给自己送过来。幸亏年前张助理照顾过生产的老婆,要不对于住院要买些啥他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