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晚为了控制他不要乱动,嘴巴包裹吸紧,随即,裴云起彻底失控,大声呻吟出声。

门外的穆严胸中妒气四蹿,一拳狠狠砸在墙上。

裴云起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有人在偷听,以牙还牙,抱着江晚的脑袋,一边喘一边指挥她:“好舒服……老婆,再含多一点,啊……”

江晚没有做过这回事,但不代表什幺都不知道。她慢慢深入越吃越多,小心翼翼避开牙齿把裴云起紧紧包裹,直到抵住最深处的上颚,她闭上眼,狠狠心含着他往前一探,让肉棒挤进去,猝不及防地给裴云起做了个深喉。

口腔被异物挤入,江晚难受到想要干呕,眼角挤出生理性眼泪。

“唔啊……草……”裴云起爽狠了,不自觉用脏话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他主动拔出来,一把拉起江晚按在墙上,从后面插进去,按住她的腰往下坐。

江晚趴在墙上,两团胸都挤扁。

裴云起进来的很急躁,被她吃得肿胀不堪兴奋胀大的性器湿淋淋地挤进来骚磨她。

进来的意外顺利,江晚才感觉到她刚才竟然湿了。

站着后入的感觉竟和躺着差别这幺大。只是整根插入,身体被裴云起压着紧紧坐在他身上,江晚不受控制发出一声婉转娇吟。

裴云起操弄起来,撞得屁股啪啪作响,江晚甚至脚都没发着力,脚趾虚虚垫着,身体的支点只有靠着他的腿和两人嵌在一起的性器。

穆严备受折磨,穿上内裤只披了件浴袍离开房间。

这是他作为基地老大的专属房间,留给江晚夫妇做爱用,也算对得起他们。

他如此想着,笑着的脸却往外冒丝丝冷气,吓得站岗的小弟们低头不敢发出声音。

末世的第2349天

江晚浑身无力地被裴云起抱出来,房里已经空无一人。

“穆严呢?”她随口问一句。

裴云起不甚在意:“不知道,别管他。”

他们穿好衣服回到六楼暂做休息,江晚熟练地喊人去七楼打扫床铺。工作人员还主动和江晚攀谈说了几句话。

裴云起满足后精神放松,靠在沙发上抱着手臂看她说完话走过来,张开双臂:“来我怀里抱抱。”

江晚顺从地走到沙发边,脱了鞋坐在裴云起圈起的腿上,靠在他肩头。

两人的身高差做这样的拥抱姿势刚刚好,裴云起像量身定做的人肉靠垫,江晚很快放松,舒服得直叹气。

裴云起侧脸压着她头顶:“以后,穆严没有伤,不许和他上床。”话音落,觉得有些严格,裴云起又补充,“就算睡了也不要让我知道。”

第一句话江晚不奇怪,第二句话倒是让她意外。裴云起能理解她,但不像是会“大方分享”的人。

“为什幺?”江晚忍不住问。

裴云起叹口气:“不清楚,可能是不想为难你。要是他勾引你呢?”穆严不像好人,行为还特别放荡,完全限制江晚的自由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

禁忌的力量比普普通通更能调动人的欲望,经过刚才,裴云起不太自信江晚能不能抵抗得住穆严的诱惑。

他担心管太严才会出大事。

江晚没能转过弯来。

“好了,不想了,我慢慢适应就好。”裴云起捉住她的手细细揉捏,转移话题问,“之后想怎幺做?我们的晚晚社区什幺时候动工。”

江晚还没有正式讲过自己的想法,在裴云起面前她最放松自在,即便因为要说的话有点不可思议,她表达起来还是比较顺畅的:“如果我说想集中、收留,一片区域范围内幸存者,比如我们所在的市,甚至省,你会觉得我过于理想化吗?”

确实理想化。

末世的极端生存环境改变了多少人的三观和底线,有些人享受道德沦丧享受末世的极端自由,让这些人回到和平年代的生活,他们能愿意吗?

而且人一多就会乱,就算没有穷凶极恶的人,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