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在学校好好吃饭。”
徐行知将车开出去,才笑着说:“你嫂嫂对你还挺宽容,光叫你好好吃饭,就不要求你好好学习。”
宋悦昨晚才发现哥哥和时雨的事,这句打趣恰好戳中了他的心事,他立刻说:“别乱讲,什么嫂嫂。”
徐行知看了他一眼:“还不是嫂嫂吗?那我跟你打赌,你哥要不了多久就会和你重新介绍他了。”
宋悦:“……”
徐行知:“赌约么,就赌一个吻。”
宋悦立刻想起了昨晚在黑暗中的吻,转头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气:“你耍流氓!”
徐行知笑了笑:“悦悦,我打了三十几年光棍,实在是忍不住了。”
宋悦不满道:“忍不住,就可以耍流氓吗?”
徐行知说:“要是你一点也不愿意,我当然不会。”
他瞥了宋悦一眼:“你是一点也不愿意吗?”
宋悦:“……”
徐行知紧接着问:“昨晚的第三件礼物,你拆开了么?”
宋悦慢慢红了脸。
徐行知的目光从他脸上挪到颈间。
现在是深秋,宋悦穿着薄薄的高领毛衣和外套,毛衣外头并没有戴着什么项链。
是藏在衣服里面,还是没有戴?
见宋悦不做声,徐行知又问了一句:“没有戴那条项链?”
宋悦只是红着脸,依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