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王,被身边的人算计便罢了,还只能硬生生等着人来救?他还敢再怂一点吗?
不过这田复生……真如李旦所说,这杀人的法子实在拖沓,而且毫无意义。
她的内卫可在府内有眼线,李旦一日不见就会被汇报,这等叁日才死的药,难道不是多此一举?
何况李旦看起来并无大碍。
思忖片刻,李衿决定先把这疑惑放一放,转而教训起李旦:“入府服侍的近人,你都不查一查吗?”
“我查啊,”李旦可怜巴巴,“可是没查到什么特别的呀,就是之前被不少人……养过一段时日。”
田复生长相柔美,初到京城并无名气,虽擅抚琴,却更多因为貌美而被达官贵人们青睐。
李衿听他说完,仔细一想也觉得难怪,毕竟她都不知道苗家还有一个养子。
“罢了,”她道,“你以后多加注意就是了。”
李旦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长姐,那田复生究竟什么人啊?”
这会儿才想起来问,脑袋是驴吗?
叹了口气,李衿说道:“记得证圣二年,薛怀义火烧明堂的事情么?”
李旦点点头。
“薛怀义被母亲打入天牢,他为了活命,向我吐出了一个秘密。”
“巴州有一户苗姓人家,世为伶人,其藏有一份秘方,可叫死者腐骨生肉,生者返老还童。”
如果李显是窝囊,李旦明显就是嘤嘤嘤怪,谨小慎微,有事没事哭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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