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捏成一团,“你不过是离的一条狗。你的贱命,能抵得上我都城的存亡?!” 斐儿又做了几个手势,药商颤抖着将头埋得更深:“斐……医者斐说,要怎么样,大王才肯尝试这个方子……” 王看着她,忽然笑了。轻佻,又冷。 “你不是说,愿意以命担保?”王说,“证明给我看。来人!” “是!”内侍很快将木盘端来,里头正是酒杯和白绫。 “本王现在看你,倒有些眼熟,”王说,“你就是那个常跟在离身边,寸步不离的那个哑仆,是么?那好,你究竟是忠于离还是忠于我,现在我想看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