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穿了件灰色的高领长袖,把脖子和手腕遮得严严实实的。 “你还笑?”孟凡皱眉道,梁诚在他身上弄出的痕迹好几天都消不掉,连他自己每次照镜子都会被脖子一带的痕迹吓到,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说他是去受了“酷刑”都不为过。 “都怪你。”孟凡瞪着梁诚。 梁诚敛起笑意,帮他扯了扯领口,道:“看不见的,没事。” “其实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梁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反正我们都是要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