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和心虚,目光飘忽着转开。
这个反应根本就是不打自招,陆熵气得想笑,咬着后槽牙,手上的力气加重,冷冷道:“没想到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形象,如果我不真的对你做点什么,是不是还有点辜负你丰富的想象力了。”
这些根本就全是气话了,迟雪洱听得出来,自然也就不再担心,抬手抓住陆熵的手腕,语气诚挚:“对不起,我刚才是太害怕了。”
陆熵瞥着他:“之前是谁信誓旦旦说不会害怕我的。”
这人怎么还带翻旧账的,迟雪洱理亏得不行,说不出辩解的话,也怕多说多错,干脆咬紧嘴唇,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水汽,默默瞅着他。
这样的眼神看谁谁不会心软,陆熵知道再继续下去又要被这小少爷拿捏,松开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坐好。
迟雪洱不知道又要干什么,但直觉应该是挺重要的事,便端正坐直,两条腿整齐并拢,双手也搁在上面。
怎么总是乖得这么让人心痒。
陆熵微眯起眼,环起手臂,认真端详了他一会:“我刚才说要对你做什么,虽然有几分逗你的意思,但也并非全是。”
迟雪洱点点头,听得非常认真。
陆熵垂眼:“之前我们之间的相处都是为了适应彼此的脾气性格,算是在互相磨合,但过了这么久,今天也已经领了证,意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要迈入新的阶段,改了称呼仅仅只是开始,以后我们不仅只有私下相处,也要开始面对外界,你的亲人,我的家庭,更甚者还有社会舆论,如果你连基本的肢体接触都做不到,以后见到那些人,又怎么让他们对我们的婚姻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