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雪洱:发烧了[虚弱口罩]】
【颜清:[服了]你这纸糊一样的小身子板哟】
【颜清:现在好点了没啊, 好好的怎么又发烧了,我就说最近天冷, 昨天你就不该来学校吧,真让人操心】
【迟雪洱:[叹气]】
【迟雪洱:可是我也真的想去学校里上课啊】
而且严格来说,他这次发烧也不全然是天气的原因,昨晚跟陆熵的胡闹应该才是真正的祸源。
但这种事他又不能跟颜清抱怨。
【颜清:理解理解,我命途多舛的宝】
【颜清:既然已经病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彻底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迟雪洱:[熊猫打滚]】
【颜清:对了,你昨晚去那谁的庆功宴有发生什么事吗?】
庆功宴,迟雪洱有些愣神地看着这三个字,一时还有些恍惚。
不过才过了一晚而已,他竟然已经对这件事开始淡忘了,毕竟他本来就不太喜欢那个轰趴馆的环境,在那里发生的事也没有让他放在心上的必要。
要说唯一还算有深刻印象的,就是后来陆熵突然出现的那一刻给他带来的冲击,那之后他就再也想不起跟庆功宴有关的任何人和事了,一整个晚上心里和脑子里满满的全都是陆熵。
想到这里,迟雪洱突然有些害臊和脸热,之前还没有这种意识,现在回想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跟陆熵在一起,他脑子里似乎就很难再去容纳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