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快活。”说完,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为今晚的“大战”养精蓄锐。
连颐睡饱吃足以后,躺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几个在玩游戏。
“你没事吧?!”周棋洛看着凌肖:“我是你队友啊!”
“忘了……不好意思哈,下回注意!”
许墨把最后几张牌摆在桌面上,收获他们异口同声的大叫声。
周棋洛锤了凌肖胳膊一拳:“摊上你这么队友真是倒霉,下一把我做地主得了!谁跟你一队谁倒霉!”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墨横抱起来,她嘴里还嚼着零食:“诶,是许教授赢了吗?”
会客室里那几个满脸怨念的男人,看着他们缓缓合上了房门,为自己的牌技感到悲哀。
许墨单刀直入将她压倒在床上,张嘴就咬住连颐的唇,一股浓烈的水果酸甜流入口中。
“不好意思,嘿嘿……”连颐皱着小脸:“刚吃完跳跳糖呢。”
许墨挑眉:“好甜,我喜欢。”
既然是优胜者,还是初入门的新手就能赢得第一场比赛。许墨获得的待遇自然是不同的,连颐让许墨坐在床边,从兜里掏出一小包跳跳糖,倒进嘴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她蹲在许墨的脚边,趁着跳跳糖爆开低头裹住他的阴精,手也随着她脑袋的上下摇摆随之套弄。一颗颗细小的糖粒,在许墨的jT和连颐的口腔摩擦下迅速炸开,湿软润滑,热力四S。许墨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他扶住连颐的后脑勺,收放自如地挺着前胯,想把分身插得更深入些。
周棋洛把耳朵贴在门外偷听:“怎么这么安静?”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连颐销魂的呻吟在里面响起,而且声音传来的地方非常近,似乎和周棋洛一样,紧贴在门的后方。
白起和凌肖也偷摸着走了过来,三个大男人一起听墙角。明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还是忍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
连颐扒在房门上,许墨从身后掀起她的浴衣,拨开内裤薄薄的布片直接。唾液和糖的混合使他的毫无障碍,穴口被挤出的液体,分不清是糖汁还是淫液。
他知道外面有人在偷听,将捧在身前的肉体用力地抽插,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被撞得砰砰响。在门外的周棋洛还听到他们交合的肉体撞击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春色盎然。
连颐朝身后扭过头,手颤巍巍地抚上许墨紧抓着腰间的手腕:“许墨……啊哈,太深了啊……啊!”身后的人不顾她的求饶,“啪”一下掌痕深深留在她的肉体上。
门被推得咣当响,连颐的呻吟渐渐变成尖叫。房间的隔音虽好,还是能清晰听到她痛苦并快乐着的哭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谋杀了呢。
“我去,操得太狠了吧……”凌肖不禁感叹。
白起脸红了,清清嗓子:“咳,我去趟洗手间。”
许墨出来的时候衣冠整洁,气定神闲,仿佛方才在里面做体力活输出的人是连颐一样,她像软T动物一样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下肢酸软。
休息片刻,她对着门外的人喊:“你们进来吧……”
连颐思考再三,决定还是不要以游戏的方式决定接下来谁跟自己做。要是一晚上都是许墨赢,她很有可能会被他操到绝育。
“今晚一人只有一次机会!”她抓紧了身上的浴衣:“不许抗议,否则取消资格!周棋洛,你先来吧……”
他十分得意地将凌肖和白起推出门外,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脱个精光,飞扑到连颐身上,什么前戏也不做就直接插入。
连颐不满,轻轻锤他:“讨厌……能不能有点情趣?”
周棋洛吻住连颐,不允许她抗议。跟以往火急火燎的周棋洛不太一样,他在以后竟异常地温柔,肉棒像给连颐的小穴按摩一样,平缓地推入抽出。
他把连颐整个裹在怀里,凑近她耳边:“你好啊,我的新娘……就当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咯~”他唇间呵出的气息挠得连颐的耳朵痒极了,刚满足的吸奶欲再次被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