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就重新再买吧。”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那个。”她哭丧着脸,在地上爬来爬去。她跪在地上气得直锤大腿,想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擦鼻涕,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圆环物T。
……原来掉在她口袋里了。悲伤的泪水又转化成了喜悦,她急忙套在无名指上,仰起头对着李泽言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上的戒指。
李泽言脱下她的戒指,在钻石上呵了一口热气,用衣服擦了擦再给她重新戴上。
“李太太,以后请多多指教。”
连颐也是没想到,第二天李泽言就拉着她回H市民政局直接登记!他们没有跟任何人说起结婚这件事,主要是时间上来不及,白起、许墨、周棋洛和凌肖都是都是收到她的信息才知道。
周棋洛坐在沙发上,痛心疾首地锤着手上的电脑:“李泽言他不守武德啊,他怎么能抢跑呢……天啊……”
凌肖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
“你居然笑?!你不难过吗?!”
难过肯定是有的,只是他和李泽言有约在先,也算是输得心服口服。再说,他以后和连颐可是能继续来往的,特权之下,凌肖当然没有异议。
许墨正在家中准备出门,他收到连颐和李泽言喜结连理的信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抬头,看着床头一尊和连颐一模一样的蜡像说:“你幸福,我就安心了。”
白起的信息,是在连颐下飞机之后才收到的。虽然简短,但却包含了他所有的思绪:“恭喜你。以后,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李泽言和连颐坐在民政局里等候叫号。他俩在H市都是说得出名字的人,惹来了不少群众的围观,他们议论纷纷,少不了一些难听的话。可是李泽言耳中无物,他坚定不移地握着连颐的手,更让她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
“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有人对我们说三道四。”
连颐以为,李泽言这话只是因为他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关系。她没想到,还有另一层含义。
回家路上,她看着结婚证的照片不停抱怨。
“好丑啊!他们把我脸拍跟发面馒头一样,你看看——”
李泽言扫了一眼:“不丑,和真人一样漂亮。”
连颐白了他一眼:“啧,你骂我呢?你拍得这么好看肯定没意见!都怪你,大清早地让人去领什么证,我妆都没化!这玩意儿还不能重新拍,气死我了……”她想了想:
“你说,要不咱们挂失?能再拍一次不?”
她这脑袋一天天想的到底是什么?李泽言摇头叹息。
下车了,她还不依不饶:“你看你都结过两回婚了,也不差再拍一次嘛。”
李泽言决定无视她。他打开车尾箱,把她的行李提出来。可是底部的轮子卡住,他喊住连颐:“等等,我要先把你的行李拿进去。”
她像个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地走到他身边,语气轻快:“好的呀~要帮帽起老公?”
李泽言身躯一震。他缓缓转过头:“……你再叫一次?”
“老……公?”
“再叫一次。”
“老公?老公?老公公?”连颐开始不正经地调戏他。
没想到他居然脸红了,他清清嗓子:“嗯……不错。以后都这么叫吧,老公公就免了。”
连颐扭扭捏捏地:“那你还没这么叫过我呢……”
李泽言朝她gg手指。她把耳朵凑近,只听得他突然很大声地在耳边喊:“老婆……收拾好你的东西。”说完,就把一小袋行李塞她怀里。
他之所以这么害羞,是因为在和林楚娴的婚姻里,他就没叫过她一声“老婆”,也试过对外称她为自己的太太,只是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一声老公,有一天会喊到自己心里。以前只觉得这个称呼只是因为法律关系,如今却是有着深重的意义。
他们回到周棋洛家已经是中午时分,连颐排队已经累脱皮,不想再出门觅食。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