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瞥了一眼他的屏幕。
“……我知道他是谁了。”KIKI震惊地看着他的手机屏幕。
不知道是酸还是羡慕,她的自言自语听起来怪腔怪调:“果然都是这么博爱的吗……”
距离进组拍戏还有两个星期,连颐在Andy安排好的日程下一天天地推进工作,除了日常宣传专辑以外,还得时不时参加综艺当背景嘉宾混个脸熟,日子过得倒是十分充实。凭借她自己出色的外表和过硬的业务功底,总算多了些粉丝。只是这生活确实不如她以前想的轻松,每天不是睡在车上,就是在公司休息室里头过夜,别说李泽言和凌肖,就是经常在公司和家里见面的周棋洛,也总是说不到十句话,就又得开始各自忙活,比得连颐简直喘不过气来。
天气已经初夏,窗外的蝉鸣在吵闹,连颐一心呆在房间里练习台词,捂着耳朵也没法忽视这烦心的声音。她戴上降噪耳机,眼睛跟着指尖的移动,嘴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表演老师给她标记好的台词重音。
今天好不容易一个通告都没有,得抓紧时间练习,否则在过几天的剧本通读会上丢人就真的无地自容。那是和各位一线演员和大腕的初次会面,就算想跟别人学习,也得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天赋,以及对表演的热情。虽然这次的角色只是女二,但李泽言说过,华锐在这部电视剧的投资额只占了40%,但是也高大八位数,可想而知是个多大的制作。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李泽言的名声,勤学苦练方能远行。连颐心想。
“儿臣定当竭尽所能,为父皇与母后分忧……”连颐读到这句对白时,合上剧本,又默默地对着墙壁演了两遍。她的角色是剧里一**的长女,也就是该朝的长公主,要被皇帝嫁到国外和亲。她身份尊贵,但是性格刚烈,为追求自己的梦想宁死不屈。所以说这句台词的时候,既要在语气中展现对帝后父母的卑躬屈膝,但是眼神中又要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决。这对她这种从来不看古装剧宫斗剧的人来说,完全是新手上路,一片迷茫。
连颐的书桌背对着房门,戴上降噪耳机后自然是听不到身后来者的脚步声。所以当李泽言的脸出现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差点把剧本扔在香薰蜡烛上烧成灰。
刚想斥责李泽言,连颐发现他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而且身上也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酒臭味。她捂着鼻子,上下打量他:“你这是喝了多少?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
李泽言没说话,拿起连颐在旁边充电的手机给她看。
3个未接来电……好吧。
她把手机扔到一旁,扶着李泽言到床上坐着,帮他脱下鞋袜。他眼神有些呆滞,连颐看着他这幅模样摇摇头:“平时喝大半瓶威士忌都面不改色,怎么现在成这样了?不是说自己不会喝醉吗?”
李泽言挣脱她的手,脚下还踩着脱到一半的袜子,坐在书桌前,拿起连颐刚刚埋头苦读的剧本,含糊不清地说:“这合同写的什么东西?魏、魏谦,重新草拟一份!”说完,随手就把剧本扔在地上,跌跌撞撞地又坐回床上。
连颐追在后面又是捡袜子又是捡剧本的,活像个奶娘忙前忙后。李大少爷倒好,倒头就躺在床上,满足地打着酒嗝。
“怎么了这是……”她盘腿坐在李泽言身边,托了托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仔细观察着他,这一观察就是半个小时。
“长得跟女孩子似的,真好看呀。”连颐趁机揪了一把李泽言的脸蛋。这样的机会可不常见,当然得好好把握。骨骼分明的轮廓,上扬的浓眉,还有一直被连颐称为“整容医院模板”的鼻子,山根高挺,鼻梁窄直,鼻头不会过尖也不会太圆,恰到好处;嘴唇就更不用说,厚薄适中,嘴角略下垂,不笑的话看起来像全世界得罪他似的,触感倒是很好,又软又滑。至于眼睛,黑得像夜空一样深邃……
连颐马上缩回手,一脸做错事的表情,不敢再看李泽言睁着的双眼:“你醒啦?”
他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表:“我来这里多久了?”
连颐也探头看着他表盘上的时间:“你七点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