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呀?我记得你说过是公务员,公务员也这么有钱的吗?”
凌肖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故意偏过头:“我妈妈是经商的,我爸爸才是公务员……问这么多做什么?八卦。”
凌肖死赖在这里不肯走,想着反正他和白起都是认识的,也没有让他走的理由,就让他留在这里。当白起兴高采烈地一进门,就看到凌肖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怎么也在这里?”白起问。
凌肖抢先一步回答:“我来看邻居怎么了?你是片儿警吗?串门你也得管?切。”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白起无视他,继续问连颐:“他也住这里?你不是说这算是周棋洛借给你暂住的,算是员工宿舍吗?我看……”他扫视了一下,阔绰的客厅、大气的装潢,还有前后花园和游泳池……怎么看都是豪华别墅,他心里开始有些落差感。
连颐看白起表情有些焦虑:“呃,算是吧。怎么了?”
他摇摇头,微笑道:“没事。这房子看起来比之前的要好很多,你住这里我也放心了。”
凌肖伸了伸懒腰,语气略不屑:“必须的啊!你啊,是买不起这种地方的——”
连颐抄起一旁的抱枕朝凌肖扔过去:“闭嘴吧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凌肖无心的一句话,却让白起瞬间意识到,最近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的根源所在——他在这群竞争者之中是条件最差的一个。从前,他总是那么有自信地相信连颐最终会和自己在一起。以为有多年的感情基础,和自己出色的外型,就能毫不费力地赢得她的青睐。可是……说到外貌,许墨、凌肖、周棋洛、李泽言他们在长相上,都跟他不相伯仲;甚至,许墨比他聪明,凌肖比他年轻,周棋洛比他有吸引力,李泽言就更不用说了……他拿什么去跟那些人比?
他把买给连颐的东西放下,笑着说:“你现在安全就好,我、我刚刚收到通知,晚上还要加值,先回警局了。”
连颐想叫住他,可是白起头也不回急匆匆就走了。
凌肖本想着今晚终于可以“独占”连颐了,但是当傍晚时分李泽言出现在家门口盯着他的时候,可能是气场压制的原因,让他不自觉地怂了,还没吃饭就偷偷溜回家。
李泽言找出药箱,从中找到纱布和药膏,准备替连颐换药。她突然想起来:“早知道刚刚就不让凌肖溜了,他可是医学生!换药这方面他可擅长了……”
她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李泽言挑着眉看向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擅长?”他把药箱拿回来,抓住连颐的脚腕放到大腿上。
他拉起K腿,连颐白皙清瘦的小腿上都是可怖的紫色瘢痕。这都不算难看的,难看的都用纱布裹起来了。
李泽言不苟言笑地说:“裤子脱了。”
连颐捏着K头,憋红了脸,大半天没脱下来。还是李大魔王最终狠心下的手。
因为受伤了不方便穿内衣内裤的原因,睡衣里面直接就是真空状态。连颐捂住双乳,腿并得死死的,生怕李泽言看亏了一样。
看着他修长骨感的手指将纱布缠绕在小腿上围了一圈又一圈……连颐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会,而且特别自信的臭直男。正当她感动得不行,李泽言拍了拍她大腿:“岔开。”
“啊?”连颐捂紧了下体。
“啧,想什么呢?”他用剪刀剪开大腿根部附近的纱布,拨开连颐的膝盖,用沾着酒精的棉签先在伤口上消毒,然后再涂药膏。
消毒酒精的冰冷,刺激得连颐的乳头一下子立起来!她急忙护住前穴,可是那酒精棉签在大腿根部之间来回涂抹,小穴不争气地湿了,穴口开始往外淌水……
李泽言往她的**瞟了一眼,没什么反应,表情毫无波澜。
连颐偷偷瞅李泽言的下体,没有鼓起!
她有点不高兴:“我懂了,原来我对你这么没有吸引力……哼!”
李泽言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