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她压根没带。
他的洁癖不允许自己等到连颐酒醒再解决,只好带着她去魏谦的公寓,把身上的脏W清理掉,换身干净的衣服再从长计议,
李泽言扛着连颐从停车场走到电梯,走到公寓门口都不觉得费劲,只是他把她放到客厅沙发上想去洗澡,连颐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走开的时候最费劲。
“松开。”李泽言摇了摇她在他头顶的手腕。
“不要。”
“快点。”
“我不。”
李泽言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他只好抱着连颐,让她坐到浴室的马桶上,忍着头皮被揪住的痛,放了满满的一缸温水,然后把连颐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下来,只脱剩内衣内裤,然后再把她放到浴缸里。
浴缸是直径1.5米的圆形泡池,被暖和的水包裹住,霎时间的舒适让连颐分散了注意力,她全身放松下来,自然也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然后一滑就滑倒了浴缸底部……
求生的欲望还是有的,连颐被水呛得手脚乱舞,李泽言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从水里拉起来。他不敢外走开一步,生怕转过头回来会发现她的尸体浮在水面上,于是他决定还是好人做到底。李泽言咬咬牙,拿起浴花,生生就往连颐身上搓。
“疼——”连颐被他的力气惊到,抱着双臂缩成一团。李泽言看他刚刚搓过的手,红了一大片,才想起自己忘了打沐浴露。他清了清嗓子:“抱歉。”
一个天之骄子,商场巨擘,如今沦为搓澡工……
连颐双手伸到身后,想要解开胸罩:“脱衣服……洗澡要……”李泽言连忙她的手——
“不要脱。”他语气紧迫。
她放弃了脱上身,正当他松口气的同时,转而把小内内一溜烟地脱了,然后迅速将它罩在李泽言头上,还指着他气得发绿的脸咯咯笑不停。
“假面骑士……哈哈哈……”
李泽言面无表情地将内裤拿下,扔进浴缸里。他站起来,转过身去,手里紧紧地捏着浴花,指关节都开始发白,咬紧了后槽牙,已经处于准备发火的边沿。
他感觉到连颐在身后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他转过身去,看到浑身赤裸的连颐,还有漂浮在水面上的内衣套装。
“这水很舒服……你要一起洗澡吗?”连颐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也就是李泽言,要是换了别人,连颐还得在床上休息一段时间,人美总是比遭罪。
李泽言也脱掉了身上沾着不知名固T的衣物,仅穿着内裤坐到了浴缸里。他知道今晚大概率是没法躲避连颐的骚扰了,只能认命。
可是连颐居然乖巧地坐在旁边,认真地开始洗澡,这让李泽言怀疑她是不是已经酒醒,只是在装傻。
然后她马上就坐到李泽言身边,把头靠在他脸上:“我已经洗好了,要做吗?”
李泽言浑身一颤,他不吭声。可是喉结无意识地吞了一下。连颐也不强求,只是安安静静地靠着他,也没有主动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李泽言鬼使神差地将手抬起,搂住了连颐的肩,慢慢滑落到手臂,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低头看着她的一双巨峰就在他的指尖旁,他不自觉地将连颐抱紧了,伸出指尖碰了一下手旁的乳头,像触电般的快感传递到了全身,下身的反应最为激烈,几乎把内裤都顶破。
他另一只手也抚上软绵的乳房,轻轻肉搓。李泽言像着了迷一样,把鼻尖贴紧了连颐的耳朵,沉浸在她微醺的体香里,下唇一张,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舌尖顺着往下移动,他咬住她脖子上的嫩肉,呼吸有点急促:“本来我不想让你太累,不过……”
他抬眼,看着熟睡到已经开始翻白眼的连颐,再次陷入无语。
要不是体温还在,他都以为她死了。
次日中午。
手机闹铃响起,连颐不耐烦地拿过手机按掉。刚起床,太阳穴传来剧烈的疼痛。
“嘶……”她扶住额头,y撑着下床到厨房倒了杯水。大半杯凉白开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