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后,庄荩就有点急了,胸前好难受。身体深处被滋养后的情潮格外激烈,但是男人现在根本没完全舒爽到她,她有点不满。
男人俯下身来吻了两下庄荩的鼻尖,“生气了?”
庄荩揽住凑过来的头,一条舌头从那张说话的唇里伸进去。
水蛇似的就缠上了充满男人气息的大舌。柔软湿漉的东西在嘴巴里搅动,两个人混合着的口水一点点从嘴角流出。
男人暗骂了一声,腰开始加快动作,但也不算多快。
庄荩配合着扭腰,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知道饿了庄荩太久,男人又把乳尖叼入嘴中舔弄。性器相交的水声和舌尖舔舐的水声在深夜的房间里响动,伴随着女人偶然发出的呻吟,让男人眼红不已。
“以后总有你受的。”
在庄荩又一次收缩内壁后,男人恶狠狠的把庄荩抱在怀里,肉棒抵在甬道深处喷射出来。
清晨,闹钟响起。
庄荩揉着酸软的腰,床上什么人也没有。
只有空气里那股交欢后的香气让她感受到昨晚的事情是存在的。
双腿间似乎被人处理过,虽然还是湿的,但好受了许多,庄荩抚上乳房,那里好像又胀大了一些,沉甸甸的,不过不太疼了。
怀孕以后庄荩就辞掉了工作,一来是身体的确不适合来回跑,二来是对于之前的索困她仍有些害怕。
而且随着怀孕,庄荩晚上还会经常梦到一些画面。
脸红心跳的场面,她在梦里被人折腾在各种地方侵犯,不管是自愿还是被强迫,都要比之前的那几天更加疯狂,只是那个在她身上作恶的人的脸总是看不清。
但是庄荩心里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