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然后再次询问。
庄荩挣扎着要起来,被男人折磨良久的身体动一下都疼,又哪里经得起庄荩大幅度的起身。这么一下子,腰就酸疼了许多,庄荩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两腿间的硬物正光明正大的插在她体内。
他们做了!
她第一天上班就和上司做了!
心灵和身体双重打击,阡陌感受到软肉蠕动起来的不同感觉,直接抱起庄荩,托着那柔软有弹性的臀瓣就开始抽插。
“真是骚,没喂饱你吗刚才?”
庄荩被连连顶弄着摇晃,上半身雨打风吹似的攀住阡陌的肩膀,泪珠一串一串滚落。
此刻已然清楚自己被男人侵犯着。
“为什么?”
没有理由,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迟钝,庄荩也想到了她的晕倒不是一个巧合,果然从下班前办公室的时候就开始不对了,她不应该抱有那么纯良的想法,这个男人,的确不安好心。
“我插的你不爽吗?”
似乎被庄荩的问题引发笑意,阡陌抽插的幅度开始变小,肉棒从一开始的尽根没入狠狠顶弄到现在的一重一缓轻柔插弄,阡陌脸上笑意始终如一。
“为什么!”
庄荩泪如泉涌,深蓝色的丝巾很快就被泪水沾湿。攀附着阡陌的手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她一把扯开那张蒙蔽了双眼的东西。
然后,庄荩看到了这个男人。
室内的光不算刺眼,轻微的不适后,那张带着微笑的面容就在庄荩面前清晰起来,迥异于昨日的谦谦君子。
很危险。
阡陌显然没有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在看到庄荩扯开丝巾后,他的目光就在庄荩的身体上徘徊。
庄荩的脑子在此刻真的可以算是停止了运转,她被强暴了。
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硬的很明显。
然而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自己,对于男人的强暴身体深处竟然是渴望的。
这种肉体和灵魂的两面性太肮脏了。
庄荩想要挣扎,却被阡陌扯过双手绑上丝巾。虚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挣开丝带,只能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抽插。
“不要了,不要了。”
“求求你,Mo。”
身体被折磨的流出越来越多的东西,庄荩从刚一开始的质问到后来的求饶。男人的东西一直埋在她的体内,哪怕是和她说话也会在里面旋转摩擦,就像是要榨干她身体最后一点汁液。
“叫我什么?”
男人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撞击着庄荩身体最深处,不再是优美的旋律,更像是狂歌变奏,庄荩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散架。
乐曲演奏,身体舞动。
清醒的只有自己的脑子。
以前上课的时候学到过,碰到危急事件,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要尽可能满足施暴者的要求来拖延时间。
“求你,阡陌。”
虽然很羞耻很无奈,但是她真的不想被这个疯狂的男人弄死在床上。
只是庄荩这个求饶没什么用。
男人不为所动。
庄荩趴跪在床边,上半身留在柔软的床面上,两条腿却是折迭着和床侧面平齐,两瓣饱满的臀被男人的腰腹紧紧贴着,男人巨大的肉棒从臀缝里拔出来又插进去,一下一下飞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飞溅,残声留影。
“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求饶并没有换得怜惜,庄荩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嘶哑着嗓子,声音却没什么威胁力。
“强奸?你不舒服吗?”
“啊?我插的你不爽?”
“这么会流水,巴不得男人上吧。”
“只有我能满足你。”
“我强奸的你,不止一次。”
“你知道我昨晚把你带回来怎么对你的吗?”
“你闭嘴,我不想听。”
“我把你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你一直拉着我不放。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