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两锭银子,他就明白了这家人的意思。
沈傅一听这话,立马吹胡子瞪眼,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杨清之喊道:“你可就等着吧,我咋就有你这么个不开窍的学生,哎呦,真的把我气着了,小城,快扶我出去。”
他做出一副被气到的模样,伸手让邹城过来,这个二愣子还真以为沈傅被气到了,对着杨清之做出个痛心疾首的表情,连忙扶着他走出去。
杨清之觉得他才该得去找个大夫看看,怎么这额头就跳个不停呢!
事情的转机在第二天早晨时,杨清之才刚睡下,邹城就在外头使劲的拍门大喊,“郎君,郎君,大事不好了!”
他皱着眉头,从床上下来,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打开门,面色不虞的看着邹城。
邹城看到自家郎君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模样,虽然不常见,但这一想到有要紧的事情,连忙说,“郎君,二公子被船帮的人打破了头。”
杨清之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没睡醒,“什么,清安被打破了头?”
邹城使劲点头,杨清之赶紧进去换衣裳,心里想着这地方是真的不能再待,谁知道他们之后会发什么疯,对一个孩子下手,也亏他们做的出来!
而这一边,一群穿着短打的汉子看着那破了一个大洞的墙,和独自站在墙后头,雪白的脸上猩红的血迹顺着脸颊流下来的小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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