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高暖的补偿。
按理说凭她的持久力,起码要把他弄得再射一回才会想射,但听动静秦简已经要出来了,省的他们再吵吵起来,高暖决定松懈一回。
陆榕喜欢被她灌满,如果不是会闹肚子,他连清洗都不想做。
男人刚高潮过的直肠还在痉挛收紧,正是容易将鸡巴吸出精水的时候,因为最敏感,操起来也格外带劲。
“呜、啊、哈啊、嗯……”
他哑着嗓子哼哼着,积极配合着她的动作,在高潮之后接着被这样粗暴地插干其实并不是很舒服,因为过强的刺激反倒催生苦闷。
但一想到她在因自己的身体愉悦,想到很快就能被她的体液和气息填满,他又感到快乐得不能自已,身体不等他去带动就自觉地迎合。
每次在这种要被打种灌精的时候,他都只恨自己是个纯粹的男人,他恨不能当场生出一个子宫,将她的精水全部锁住,以此为她孕育一个孩子。
但即便不能,像这样激烈的灌精也能让他爽得眼白上翻,浑身酥麻,从穴心深处爆发的快感足矣让他失神。
等他回过神时,下身已经空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肛口在抽搐,微凉的流动感让他意识到精液在流失。
他本能地夹腿阻止这种流失,同时眼珠转动寻找情人的身影。
只见她正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身下压着另一个男人,那张熟悉的脸毫无疑问是他的亲弟弟。
为此陆榕心里还是不舒服,膈应得慌,和亲弟弟共侍一妻争宠什么的,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但他不可能反抗,不可能因此去触高暖霉头,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她不喜欢情人当着她面闹起来,她就是个笑面虎,就是个小皇帝。
于是干脆眼不见为净,抬手挡住眼闭目养神起来,为那边完事后的下一次欢愉做准备。
不管怎么说,在脾性上,高暖都更喜欢他这样柔顺听话的,秦简这个刺头,肯定少不了好果子吃。
这么一想,陆榕又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嘴角勾起了笑。
【作家想说的话:】
公平起见,哥哥弟弟逐一攻破然后再一起吃嘿嘿嘿
影帝车长修罗场嘴再硬的男人,操熟了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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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刚刚被哥哥嘲笑过吻技,这次秦简亲得格外小心,高暖甚至觉得他是刚刚在浴室里临时某度了亲嘴技巧。
他努力缠着她的舌头吮吸,一边还要小心不让牙齿磕到她,但高暖还是被他吸得舌头发麻。
有一说一,并不舒服。
为了不下他面子,高暖这次没吭声,只是也不再纵容他自由发挥,而是反客为主将他的舌头顶回去,用武力逼迫他服从,身体力行地教会他到底怎样才叫做接吻。
高暖这么多年千锤百炼的技术也不是盖的,秦简很快就败下阵来被亲软了腰,她极尽所能地刺激着他的唾液腺,而他也不负所望地分泌出大量涎水,顺着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和长颈落下,在深邃性感的锁骨窝中留下痕迹。
在唇舌纠缠的同时,高暖的手也没闲着,在男人身上四处乱摸点火,一会儿揪揪奶头揉揉奶子,一会儿摸摸腹肌和人鱼线,即便完全没碰到下体,她也察觉到他的鸡巴没多久就立了起来,隔着浴巾也能感受到一根硬邦邦的顶到她的大腿。
“奶子好像大了点,自己偷偷玩了?”
她终于放开男人已经被吮麻了的舌头和发烫红肿的嘴唇,两手握着他两团结实饱满的胸肌颠了颠,很是欠揍地笑问道。
虽说这两兄弟此前标榜的属性不同,秦简一直自我定位为铁1,事实情况也的确如此,但相似的是他们都有一副看似结实健壮实则还很柔软的肉体, 看起来鼓囊囊块垒分明的肌肉捏到手里是软绵绵的手感,上一次在列车上的时候高暖就知道他的身子漂亮又柔软,只要不绷紧,上身的肌肉把玩起来都软乎乎的,是蛋白粉堆砌的成果,手感非常好,和女人的乳房相比也不遑多让。
“你少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