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被她冰冷的声音惊得一颤,身体立刻开始执行她的命令,这下甚至连两只手都用上了。
像是为了向她展示自己一样,他给自己扩张的动作更加粗暴了,时不时还两只手一起将早已松软的括约肌拉开一条肉缝,让她能观察到他肠道内汁水淋漓的艳色骚肉。
而高暖盯着他那明显红肿得不同寻常的肛口,突然冷笑一声。
“骚逼,来之前就自己玩过了?”
没想到会被她当场戳穿,陆榕登时臊得脸更红了几分,肚皮上的鸡巴跳了一跳,又冒出一股水儿来。
“骚逼,问你话呢!”
没得到回应,高暖不爽的转脚踩到他的鸡巴上,脚跟还用力地碾了一下两个充血饱满的卵蛋。
“呜啊啊啊啊啊!!呜……痛……呜!!对不起、我错了呜……玩过、在来之前就自己在家玩过骚逼了呜……”
高暖冷笑,脚下力度不减。
“自己玩得那么欢,还跑来找我干什么?”
陆榕痛得脸都白了几分,腿根更是条件反射地痉挛起来,就连穴也掰不住了,手颤微微地握住女人纤细的脚踝。
“我……呜啊!我错了呜……都怪我太骚了呜……我、我只是呜、想着接下来两天工作忙没时间、才、才洗澡的时候玩了一下……呜、轻点……求你了……蛋要被踩碎了呜……”
他认错倒是认得快,而且字字诚恳,连尾音和发颤的指尖都带着讨好,高暖被他这副姿态取悦到,哼笑一声放轻了力道。
该说不说,不愧是影帝,高暖不怀疑他是真心在讨好,只是其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加入了多少表演成分,她就不敢说了。
高暖脚上放缓了力度,却依旧踩在男人脆弱的生殖器上,不急不缓地轻轻碾着,就这么一会儿,脚下的人立刻就开始记吃不记打地拱着腰往她脚上蹭,原本已经带上哭腔的嗓子又成了媚意。
“呜……哈……哈啊……”
她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吐出来的话却是残忍又刻薄:“不是我说啊陆先生,你还真是一条又贱又骚的母狗啊。”
这话一出,高暖便看到了他原本迷蒙的凤眼突然瞪大,瞳孔骤然震颤起来。
紧接着,她脚下踩着的那根鸡巴猛地抖动了几下,几簇并不浓郁的精液一阵阵地落到他自己身上,甚至有几滴还溅到了那漂亮的下巴上。
他射的太突然,就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嘴唇张合了几下,却愣是连一个气音都没能挤出来。
高暖啧了一声,把脚底被他射到的精液蹭到他腿根,余光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又过去了十几分钟。
看陆榕这副模样,估计剂量也下够了,该开始干活了。
她后退一步落下床,正要解开睡裤把家伙放出来,床上的男人却突然合起了腿,侧过去蜷起身子捂住脸,肩膀一抽一抽地啜泣起来。
高暖:“????!”这人什么情况啊????
高暖都被他整蒙了,鸡巴也来不及掏了,俯身上前拉他的手。
“不是,你突然哭什么?”
被骂射了兴奋哭了?还是害臊了?总不能是难过吧?他不就好这口?她可是专业对症下药的三好炮友啊。
“呜……你讨厌我……呜……我、我不喜欢这样呜……”
高暖人麻了,感觉鸡巴都要萎了。
“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你这情绪变化的也太快了,我跟不上啊!”
他还捂着脸,抽抽着低声呜咽,肩宽腿长的大男人哭得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听得高暖头都大了。
“你别光哭啊,有事儿好好说,别哭了,你这张脸哭花了我可赔不起,乖,别哭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好说歹说加上武力压制,高暖好歹是把手从人脸上扒下来了。
只见美人哭得半张脸都湿了,眼尾脸颊都艳红红的,透亮的眸子被泪雾盖得像两颗浸水的琉璃。
高暖实在是无奈,她明明就是想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