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暖杯,还指责石文秀“以次充好,诈人钱财”,关了起来。
石文秀的妻子没办法,将家中产业的房契地契送上,郑普思才同意放人。
然而,石文秀在牢里受了吃了不少苦头,回家之后不久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石文秀的妻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求到了薛树的头上,要薛树为石文秀做主。
可薛树哪是郑普思的对手,只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向崔耕告郑普思一状。
崔耕听完了,若有所思地道:“那今天郑普思逼着你来见本官,还真有点自掘坟墓的意思了?”
“呃……如果崔尚书愿意为民除害的话,也可以这么说。”
“那本官就奇怪了。郑普思不是个蠢货,难道就不怕你告他的状?”
“兴许是下官对他一向恭顺,令他放松了警惕。”
“恭顺?”崔耕眉毛一挑,注视着薛树的眼睛,道:“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那么恭顺了呢?你千万别告诉本官,你今日之举,单单是为民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