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二是觉得自己身为大妇,气量有心不足。
她轻轻一扯崔耕的袖子,道:“对人家好点。”,然后轻咳了一声。
卢若兰似乎这才如梦初醒,道:“妾身拜见崔监正,拜见若兰姐姐,拜见雨儿姐姐,拜见美芳姐姐。”
一听这个称呼,卢若兰心里的愧疚就更严重了。
别看她整天“月婵妹妹,月婵妹妹”叫着,其实那是想先声夺人。事实上,人家曹月婵比她岁数大,除了从崔耕的妻妾那论,根本就不可能由此称呼。
她赶紧上前,把曹月婵扶起,道:“行个见面礼就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起来吧。”
“是!”
曹月婵这才起身,众人分宾主落座,小丫鬟献上香茗。
崔耕对卢若兰的了解甚深,总觉得她今天的表现怪怪的,不似之前的为人,
略微寒暄了两句之后,他索性开门见山地道:“月婵,我还要多谢你那四百万贯的贺礼呢。四百万贯,想必突厥一年多年的军费都没那么多,这份礼可真够重的。”
孰料,曹月婵满脸惊愕之色。道:“贺礼?什么贺礼?崔监正,你莫误会哩,真正的贺礼是那两个盒子,钱票可不是妾身给你的新婚贺礼。”
“啊?”崔耕满脸惊愕之色,道:“四百万贯的钱票,不是贺礼,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