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已经明了,只要我们场中将蜡烛熄灭,看看这枚壁龙令能否大放光华,就可辨出此令的真伪!若是真的,王爷乃万金之躯,自然不必与一个江湖草莽置气。但若是假的……那崔耕就是有意欺骗王爷!”
武懿宗道:“此言有理,灭灯!”
“是!”
顿时,蜡烛全灭。
由于空中遮以彩绸,连月光和星光都照不进来,马上就伸手不见五指。
崔耕此时已是如坠冰窖。
这时,范光烈无比恶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道:“本参军就说嘛,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现在一切都真相大……啊……白,亮!”
霎时间,黑暗中闪起一道清光!
这是……
众人凝神望去,最亮处是一双洁白无瑕地玉手,手中托着一只小小的银龙。
那光亮竟然是从银龙的眼睛中发出来的!
褚云娘清丽的嗓音响起,道:“奴家哪有胆子敢欺瞒河内王啊,我刚才是捂住了壁龙令的眼睛,跟大家开个玩笑哩”
“壁龙令,真是壁龙令!”
“褚小娘子的相好果然是壁龙主人!”
“范光烈算是捅了大篓子了。”
“这次的乐子可大了,且看河内王如何收场。”
……
众人乱乱哄哄,说什么的都有。
孙彦高怕他们再出什么难听的来,赶紧招呼道:“掌灯,掌灯,本刺史倒是要看看,谁敢乱嚼舌根。”
“是!”
霎时间,烛光闪起,现场再次亮如白昼。
人们再也不敢揶揄范光烈和武懿宗了,纷纷闭嘴,往主位上望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人人大惊失色!
“王爷,你的头发……”
啊?
武懿宗往头上抹去,顿时惊吓得胯~下一紧,好悬没尿到裤子里。
他的头发太有特点了,乱蓬蓬的跟鸡窝一样。然而,此时此刻,头顶正中这块,齐齐少了一片!
谁动的手?
不用问,天下间能有如此手段的,舍壁龙主人其谁?
这要是他一狠心,把刀子往下一点……
武懿宗越想越是后怕,冲着范光烈勾了勾手,道:“范光烈是吧?定州录事参军?”
“王…王爷,正是下官!”
范光烈此时,也已经完全傻眼了,这壁龙令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武懿宗勾勾手,“你过来。”
范光烈不敢不从命,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道:“王爷有何吩咐?”
“我打死你!”
啪~
一个大嘴巴狠狠地抽了范光光的嘴巴上,直把他抽的头晕目眩,道:“王爷……你!”
“不打死你,本王今天就不姓武了!哼,撺掇本王撬壁龙的墙角,你小子到底安的什么心?”
啪啪!
“世人皆知,壁龙主人除暴安良,劫富济贫,乃当世豪侠!本王素来敬仰英雄豪杰与义士,又怎会染指他们的家眷?”
啪啪啪!
又是几个大嘴巴子。
好家伙,武懿宗今天是真卖了力气,功夫不大,就把范光烈抽得鼻青脸肿,连后槽牙都给丫打掉了几颗!
但谁都明白,武懿宗这是被壁龙主人吓破了胆,人的名树的影,弹指一挥间,人为现身却已经削掉了他的半边头发,武懿宗焉能不怕?不单是武懿宗,在场诸官员,都怕。
直到武懿宗打累了,累得气喘吁吁,范光烈满脸飙血,孙彦高这才站出来,为范光烈说了几句讨饶的话。
定州一哥都发言吱声儿了,武懿宗也能下来台阶,这才慢慢罢手!
随后,他言语轻柔对褚云娘寒暄了两句,然后恭敬有加地命自己的侍从,亲自送褚云娘主婢二人回去。
待送走了褚云娘之后,色心未泯的武懿宗突然又对崔耕数落道:“崔长史啊,虽然本王不能碰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