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个忙!”
崔耕沉吟了一下,说道:“本官知道你在冀州和定州两地颇有些手段。不知你在沧州易州和魏州,是否也有人手耳目?”
“自然是有的。”何明远颇为自负地说道,“何某虽然只是承揽了两州境内所有的馆驿,但是我何家的邸店可是遍及了河北道十余个州府。至于崔长史口中的沧州易州和魏州,当然也都在其中。”
崔耕一听,不由抚掌喜道:“那就妥了。接下来,还劳烦何掌柜你交代下去,让你的人在沧易魏冀四州,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定州的养鸡农户会齐聚安平县,向我讨要公道说法的消息传出去。”
何明远讶然道;“怎么?难道你们博陵崔氏的安平鸡蛋,也已经开始卖遍沧易冀魏定五州了?”
“那倒是没有,”崔耕摇摇手,道,“本官的安平鸡蛋目前产量还是有限的,定州绰绰有余,但其他四州就远远不够了。再说了,路途遥远,长途贩运的话,这成本无形之中就增加了,这是不划算的。”
“那崔长史干嘛还要让我的人,在这四个州府散播这个消息?”何明远被崔耕弄糊涂了。
崔耕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尽管还未向这四个州府铺货,但这四州内的一些有心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自然也都会来安平县的。”
“i崔长史你这是图什么啊?”
何明远越听越糊涂,甚是费解地问道:“若再加上这四个州府,我的天,腊月二十三那天,得有多少乡民农户齐聚安平县来闹事啊。怎么听崔长史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唯恐来安平聚众闹事找麻烦的人太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