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徐敬业商量一下,怎么让这些“甘宁后人”销声匿迹吧。要不然哪天应了景儿,对双方都不是啥好事儿。
……
……
赛龙舟结束,徐敬业的那帮手下们,趁机把其他几艘龙舟弄出来拍卖。
至于问他们为啥有这么多龙舟?那当然是觉得捕鱼太辛苦,想些赚钱的法子。
但做好了龙舟才发现,这玩意儿的销售渠道太窄了,最后全砸在手里了。
幸好,怎么就那么巧,今年遇到崔大县令微服私访。
崔耕教给了他们一个好法子——代表江都县,参加龙舟赛,先展示龙舟的优良性能,再卖得上个好价钱。
这也倒是合情合理。
六合高邮海陵扬子四县县令一看,这裴子宽都怂了,他们还硬撑个屁啊?赶紧跟刺史大人的心腹爱将崔耕示好吧。
于是乎,他们跟自己县的龙舟队伍商量后,各买了一直杉木龙舟。裴子宽一看,天长县要是不买,那不是说明我还怀恨在心吗?不行,也得买。
柳至仁仔细一琢磨,本官也太鹤立鸡群了啊,最后也随了大流。
自此,扬州七县的龙舟,全部了杉木时代。
张潜拿裴子宽做法立威之后,又恢复了老好人的模样,招呼众官员吃吃喝喝。
最后,又非常大方地宣布,今天所有人都别走,今天就在扬州刺史府内,大排筵宴,扬州官妓相陪。
众官员一阵欢声雷动。
崔耕刚举起双臂准备欢呼时,突然“哎哟”一声,吃痛地嗦着嘴,因为两只玉手一左一右,已经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好吧,这种好事儿又跟他没关系了!
他找了个机会向张潜告了个假,带着卢若兰和曹月婵脱离了队伍,回江都县衙去也。
眼看着天色已晚,两位佳人告辞离去。
见县衙里边只剩下了一群大老爷们,雍广一挤咕眼,道:“崔县令,今晚是个什么章程?”
“咋又有章程了?”崔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着章程两字儿心里发虚。
“下官的意思是,好好的刺史府夜宴您不去,两位小娘子又回家了,这大过节的,晚上您真的就独守空房?”
“那你说呢?”崔耕问道。
雍光猥琐地一笑,道:“那啥,晚上咱们去喝花酒呗。”
“喝啥花酒啊?”还没等崔耕说话呢,宋根海这个粗坯就不乐意了,撇嘴道:“你们扬州妓馆的小娘子不漂亮也就罢了,还只能行酒令不能干别的,没啥意思。”
雍光循循善诱道:“这就是宋捕头你不懂了,咱们扬州的妓馆也分个三六九等。最上等的,就是上次带你们去的杨四娘家。但是再低一级的,可就有其他花活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告诉你,最近咱们扬州城,新建了一个迷楼……”
传言隋炀帝幸扬州的时候,曾经搜罗普天下的能工巧匠,建了一个迷楼。
在这楼里面,充斥着数以千计的江南。每天隋炀帝就是坐着一种叫“如意车”的交通工具,在迷楼里面转来转去。看到哪个漂亮,就抱过来云雨一番。
这也太穷奢极欲了,太荒淫无道了,太……令普天下的男人羡慕嫉妒恨了。
当然了,这是一个传说,不知道真有没有这回事儿。
但没关系,大唐取代隋朝立了国,不狠狠的黑一把前朝可怎么成?所以,关于迷楼这事儿,硬是写在了史书上,流传下来。
至于迷楼为啥后来不见了?那当然是咱们英明神武的李二陛下,见这迷楼太能腐蚀国家的高级领导干部了,就下令一把火烧了。
这下可好,死无对证。
不知多少男人读史书读到这的时候,扼腕叹息,埋怨李二陛下太冲动了。
所以,最近扬州城中有一家妓馆,抓住了男人们的心思,花费巨资,修建了一个“迷楼”。
当然了,几千肯定是盛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