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猛地面色一肃,道:“啥?你就是越王崔耕?”
“不错,正是。”
“那……某就不敢高攀了。您走您的阳光道,某走某的独木桥,咱们各不相干。”
言毕,转身就准备走。
凌十三身形一转,就把他拦住了,道:“诶诶,姓李的,干什么啊?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说清楚?说什么?”
杨玄琰道:“你就说说,为啥对越王那么大意见吧?他老人家是刨了你们家祖坟了,还是抱着你们家孩子跳井了?”
“当然都不是。”
“那是……”
“哼,他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崔耕被李光弼气了个不轻,语气生硬道:“我还就真不清楚。你说,我崔耕崔二郎,究竟是办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至于你这么反感本王吗?”
李光弼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真不敢说。好,我来问你,我堂堂的羽林军昭武校尉,怎么就扣扣索索地,连五贯钱都拿不出来了?”
崔耕心里“咯噔”一下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难不成……还和本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