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可不像某些粗人,弄个众所周知的寓言当笑话,还以为自己有多大的学问呢。” “那你想怎么样?” 崔耕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某想作诗一首,以记今日之盛事。” “哎呦呵,你还会做诗?” “那是自然。诸位请听好了:迢递高城百尺楼,绿杨枝外尽汀洲。贾生年少虚垂泪,王粲春来更远游。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 “好诗啊!好诗!” 崔耕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一阵高昂的赞叹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