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们……”
大食使者心情甚好,将那书信一摆,语气轻佻地道:“越王已经写了亲笔书信保证,要与我们大食永世修好。我们吃饱了撑的了,与战无不胜的越王为难?”
“啥?”扶桑使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你原来不是说……越王不肯信吗?怎么还?”
“我原来是想骗拜占庭那傻子呢。没想到那傻子没骗着,倒是把你骗着了。”
“你……你……”
扑!
扶桑使者狂喷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大食使者踢了他一脚,嘟囔道:“这扶桑人,真他娘的脆弱,跟你们联合有个屁用啊!”
然后,又看向李隆基道:“越王既然愿意休兵,那这会盟的事儿……就算了吧?”
李隆基就坡下驴,道:“朕正有此意。”
黠戛斯人一直打酱油,使者耸了耸肩,无可无不可。
吐蕃仗着有数道天险在,虽然有些失望,却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唯有阁罗凤面若死灰,冷笑道:“好一个大唐,好一个大食,虽然是当世大国,却毫无信义,畏崔如虎!我们南诏跟你们不一样,誓死与崔耕为敌,某这就回去,整军备战了。”
言毕,转身就走。
李隆基和诸国使者对视了一眼,冷笑道:“将死之人,不必管他。”
大食使者更是道:“若越王开恩,这厮肯定比狗都要驯服,只是他如今欲为狗而不可得,只得做炸了毛的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