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赵欢欢疑惑道,按照陈虎阳的个性,不可能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既然他们这么对你,那你为什么还带我到这个地方来喝酒?”
“真要说理由的话……”陈虎阳沉默了一下,身上陡然滋生出一种无奈,“络画姐五岁那年,得了重感冒,若是不好好治疗的话,可能会落下后遗症,是方叔出的钱。”
“还有这事儿?为什么不跟我爸说?”赵欢欢惊讶,在她的印象中,貌似赵耿牛从陈家姐弟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看他们了,陈络画得了这么重的病,赵耿牛不可能袖手旁观才对啊,况且还只是出点医药费的小事。
陈虎阳看了看赵欢欢,却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