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江龙的义子么?貌似你连你这位义父的面都没见着吧?你就这么确定他会给你擦屁股?”
“算了,跟你说不清。”陈虎阳无奈的摇了摇头,面对苗芷晴的连串疑问,感觉自己有些浪费口水的嫌疑,站起身来,将烟头丢掉,“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找别人合作,你大可坐在家里坐山观虎斗,看我是一飞冲天还是年少夭折。”
说着,陈虎阳也不再废话,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小区走去。
看着陈虎阳透着浪子气息的背影,苗芷晴气的直跺脚,猛地一脚踢在了花坛边缘上,貌似是用力过度,疼的连忙蹲下去吹了两口气,忿忿的喊道:“陈虎阳,我是在担心你!”
“那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感谢你。”
夜幕中传来陈虎阳的声音,语气依旧是那般轻松。
……
回到房间,舞天妃破天荒的坐在大厅里看电视,陈虎阳当场就对着那90年代的彩色电视屏幕彻底无语了,居然看的是光头强。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童心啊。”陈虎阳笑着打趣道。
舞天妃瞥都没瞥一眼陈虎阳,盯着电视屏幕貌似还很好奇的样子:“把桌上那杯天山雪水喝了。”
回想起那种腹泻的快要脱肛一样的感觉,陈虎阳腆着脸笑道:“那什么,天妃,你看我身体倍棒的,这种补品,不用喝了吧?”
“等你什么时候喝了不拉肚子,就可以不用喝了。”舞天妃接话,毫不犹豫的宣判了陈华阳的死刑。
“得,你厉害!”陈虎阳咬了咬牙,却也不敢说个不字,自己要是不服从这个仙子女王的话,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被点穴之后强灌入腹的场面。
陈虎阳见舞天妃不再理会自己,顿时有些意兴阑珊,也就屁颠屁颠的去冲了个澡,打算回房研究研究一大箱子的凡武学。
“你今天跟我动手了?”没等陈虎阳走进房门,舞天妃就开口问道。
陈虎阳不解,心里估摸着我打个架都要跟你报告?你是我老娘还是我老婆?
“说说当时的场面。”舞天妃关掉电视,转身看向陈虎阳,一双凤眸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意味。
见舞天妃的架势,陈虎阳估摸着自己要是不说,指不准就要被一顿爆扁,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便把踢场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太极、咏春、那凌空一脚怕是有无影腿的架子……”舞天妃呢喃了一句,忽然严肃的看着陈虎阳,说道,“杂而不精,对你没有好处,今天起,太极和咏春可以练,其他的,全部丢掉。”
“为什么?”陈虎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问了一句。
“将者大武力,帅者大智慧,若你只是天赋较好的普通人,多学一点也没什么,但你是将帅印的继承者,就不可以。”舞天妃的表情非常严肃,至少是陈虎阳认识她以来见到的最严肃的一次。
听着舞天妃这一句等于没说的废话,陈虎阳彻底被打败了,估摸着自己要是再问下去,她指不准要说些“之乎者也”的半吊子文言文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耳根受罪,陈虎阳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了:“行了行了,听你的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舞天妃,陈虎阳很愿意去相信她,那是一种没有理由的信任,就连陈虎阳自己也不明白,甚至是对青梅竹马的赵欢欢,陈虎阳都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天妃,要不,你跟我说说凡武学和真武学的区别吧?”
然而,舞天妃却是看了陈虎阳一眼,一句话也不打算说,这可把陈虎阳气的没有脾气了,挠了挠头一脸颓然:“行吧,等你啥时候愿意说了,我再来问。”
“这东西是什么?”舞天妃忽然看着桌上那完全可以扔进垃圾桶的铁板鱿鱼,因为陈虎阳回来的路上逗留太久,已经彻底凉透了。
“没什么,本来打算给你尝尝地方小吃的,可是现在凉了,不能吃了。”
说着,陈虎阳起身,正想把铁板鱿鱼扔了,却被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