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什么时候在嘴上吃过亏？

陈虎阳不说这一茬还好，这一提起陈年往事，曹澜全身原本略显出尘的气质陡然变得暴力起来，也不再跟陈虎阳浪费口水了，操动着曹兵的身体，就向陈虎阳怒冲而去。

好快！

这是陈虎阳的第一反应。

曹澜本尊毕竟是跨足天阶的凡武者，虽然此刻催动的化身只有玄阶后期，但是天阶的战斗经验和手段是曹兵比之不了的。

愣是陈虎阳依仗天赋神战，也没有躲开曹澜那简单直接的一击。

胸口传来剧痛，陈虎阳微微低头，见到曹澜的右手化作掌刀，竟然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若是再深一分，陈虎阳的心脏便被曹澜戳到了。

短短两个呼吸的时间，陈虎阳的背脊上已经布满了冷汗，曹澜这鬼神莫测的一击，着实让陈虎阳感受到了死神的威胁。

怎么会这么强？

陈虎阳心中骇然，但是身形却没有半点停留，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急退两步，拉开了一段距离。

因为命中要害，陈虎阳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起来，额头上冷汗如同雨滴般滴落下来，就在此刻，陈虎阳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抵上一只温暖的小手。

自那柔嫩无骨的小手中，有一股清凉的气息正徐徐传进了自己的以内。

这股气息陈虎阳万分熟悉，第一次接触凡武真气的时候，就是这一股清凉的气息让他全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舞天妃将一碗怎么看喝了都会拉肚子的茶水灌入自己口中。

“平心、静气、万道、归一。”身后传来轻柔的八个字，陈虎阳心中猛然一凛，原本开始模糊的意识竟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变得清晰起来。

“天山心法本不应该传出天山之外，只不过……”舞天妃轻声说道，听上去古井不波，但是熟悉她的陈虎阳却是听出了语气中带着一丝纠结。